姜立丰听了之后,笑声更大了,便对他说,“思为,活了两世了,你的想法还是这么简单,你想一想靠我一个普通人的能力,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你呢?至于你说的那个董千秋,他现在是被处分了,但是你想想真的会是他吗?你家祖传上下来的药方,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。听我一句劝,没有这个能力,还是把药方交上去吧,不要最后把一家人都祸害了,那个时候想后悔也没有用了。” 说完之后,姜立丰就直接挂了电话,何思为冷着脸挂了电话,她知道姜立丰是在吓她,但是这种事情也或许是真的。 何思为没有想到姜立丰这么嚣张,接到了她的电话之后,竟然还敢如此说这样的话,显然姜立丰手里有她的东西,而那些东西确实能伤害到她。 对姜立丰这个人,何思为太过了解,如果说今生的姜立丰她还不了解,那么前世的姜立丰,再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对方了,那个人手段阴险狠辣,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在意,更何况何况说外人了。 如今这个人重生回来了,又知道了很多的秘密,更知道她是重生的,接下来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事情。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现在还小,沈国平又在部队,何思为最担心的就是两个人人受到伤害。 反而是自己这边,因为知道姜立丰是什么人,她还能防备一些,偏偏她与姜立丰之间的事情还不能告诉沈国平。 第一个是因为重生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,哪怕是沈国平相信了,可是如果让何思为说出她跟姜立丰是夫妻关系的事情,她自己也说不出口。 所以这件事只能坚持到这儿,坐在电话旁边想了又想,何思为抓起电话,还是给沈国平那边打了电话。 电话通了,那边也接了,沈国平仿佛是知道她打过来的一样,甚至语气很担心的问,“思为,你那边出什么事情了?” 听到关心的话语,还这么了解自己,何思为的心一暖,便对他说,“也没有什么事情,下午我要给王建国打电话的时候,电话没有接,是姜立丰接的,姜立丰说了一些话,他话里的意思董千秋并不是背后主使,还有人盯着我家的药方,甚至对方的位置更高,他劝我把药方交出去,不然后面还会发生很多的事情。”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,“我自己这边都好,不会有什么事情,你和孩子那边就要你多上上心了,多盯着一下,不要被人算计了。” 沈国平听了之后,双唇紧抿,好一会才说,“思为,你先不要担心,在部队这边你放心,不会出任何事情,如果这里面再出问题了,那就没有更安全的的地方了,所以现在你的安全才是第一,你们那边马上就要开庭了,姜立丰在农场那边一点也不着急,还能跟你说出这些话来,显然是他早有了别的准备,这几天如果没有什么事情,你就不要出去,更不要有一个人落单,我怕他玩黑的。” 何思为一瞬间就明白了沈国平的意思,她问道,“你的意思是姜立丰会让人绑架我吗?” 沈国平说,“除了这样,我不知道姜立丰还能用什么样的办法能赢过你,而且按你刚刚说的那些话,姜立丰既然这么说了,那么想来他背后还有更多的人能为他所用,或者是说他已经跟对方取得了联系,不管怎么样,从现在开始,你就不要一个人落单了,没事的时候尽可能在家,回头跟邢玉山他们那边打个电话,等开庭之前让他们过来接你。” 何思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她说,“我知道了,我这边你放心吧,我能照顾好自己,至于别的事情我也会注意小心的,家里那边就交给你了。” 沈国平笑着说,“我这边没事,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,何思为才又问起了李国梁那边的情况怎么样?” 沈国平冷声道,“这几天劳芷云会往这边打电话,也让人打听孩子的消息,知道孩子被抱到咱们家这里之后,听电话里的劳芷云意思要跟李国梁打官司,要把孩子抢回去。” 何思为惊讶道,“不是已经签协议了吗?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李国梁,怎么劳芷云又开始要抢回去了?” 沈国平便说,“还不是知道这样一来她就回不来了,没有东西能拿捏住李国梁了,自然想再闹腾了,李国梁没有搭理她。劳芷云又往部队首长那边打电话,已经被首长给拒绝了。首长的话也很严肃,让劳芷云该起诉起诉,而且以后她的事情就不要再往部队那边打电话了,毕竟当初部队已经管过了,如果劳芷云这边再屡教不改,还往部队里打电话,就会往劳父单位那边打电话。” 劳芷云现在不上班了,但是劳父那边还上班的。 何思为说,“这样一来还好一些,能拿捏得住劳芷云,不然她这样闹腾,确实事情不好办,没完没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决。” 沈国平又叮嘱道,“说到这里,你在首都那边也躲着点劳芷云,我怕她在部队这边想不到办法,又跑到你那边去闹腾了,这样的人离这远点。” 何思为笑着说,“放心吧,以后看着她我就躲着走。” 两边聊了一会儿,挂了电话之后,何思为立马往药厂那边打电话了,电话是侯老师接的,何思为听到邢玉山他们在生产车间那边,便让他们忙完了给她回个电话。 然后又说等过几天开庭的时候,再顺便去看侯老师,这几天她就先在家里面待着,也说了担心自己再遇到什么情况而不能参加开庭。 侯老师一听便明白了,叹了口气说,“这几天马金妹那边也往我这边来了两次,在药厂这边我不见她,她就会拿着东西去我家那边,还好我母亲那边把东西都让她带走了,也没有让她进院子,想来也是跟开庭要有关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