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恶婆婆早在十几分钟就已经起床了,还闻到了外面药炉里面的中药味道。 甚至连同那里面的草药,具体有哪些她都能闻出来。 在木屋里面几经徘徊,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打开了木门。 盛忠业听着门开启的声音,抬头盯着她说:“早。” 恶婆婆围巾下那双眸子,冷瞪了他一眼。手捂着自己的小腹,箭步往那边的茅房跑去。 几分钟后,她从茅房里走出来。 却见那个男人已坐在了她木屋的门槛上,而且还是一条腿放在屋内,另一条腿伸在屋外。 他正在使用的那个药炉,放在门槛的边沿。 他这是要让她不准关门了? 无论她是在院子里,还是在屋子里面,他都要看着她,守着她? 还是要监视着她? 恶婆婆随手在晾晒的簸箕里面,取出了一味草药,然后拿到水龙头下面打湿。 她走到黑蛇的跟前,将草药与上面的水融合,从而滴到黑蛇的头上。 黑蛇打了一个灵激,随之甩了甩脑袋,原本昏睡的它,顿时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。 “滚出这里。”恶婆婆站在门口,冷声呵斥着他。 “不急,这药再有半个小时就好了。你把它喝了,我立马就走。” 他倒也不生气,背依靠在门框上,双手环抱在胸前,静静的守着那个药炉里的火候。 火不能太大,否则里面的草药里,有一种药是大量蒸发水蒸气的。药水被烧干了,药就没得用了。 “别让我再重复相同的话。”她迈进屋子里,气得踹了一下门板。 “年纪大了,脾气还是那么大。怪不得身上落了病根,自己都没有办法治好。 你这医术是下降了啊,老了,没用了。” 盛忠业闭着双眼,言辞淡漠,口吻悠哉悠哉。 “啪”的一声,一根飞针扎进了盛忠业的手背上。 这一次来这里,他忽略了带手套。那根银针刚好扎中了他手背上的一条经脉。 盛烯宸没有睁开,只是那覆盖在手臂上的手,渐渐的握成了拳头而已。 拳头握得太紧,骨节分明。银针一点一点的从他的手背上抵触了出来。 银针掉落在地,一道樱红的鲜血沿着他的手背流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