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失去的太多,他急,却很难找回来。 行止瞧着屋里屋外的两个人,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。 身边的瓦片微动,一个女子的身影跃了过来。 “今日怎么想着上来了?”行止笑着问道。 “睡不着,上来与你说说话。”夏蝉坐到了行止身边,顺手的捏着花生米丢嘴里。 生的,不好吃。 行止努了努嘴:“女子,总有许多不能言说的心事,便睡不着。你是,下面那个也是。” 夏蝉也不反驳,伸手...拽过行止手中的酒袋,仰头喝了起来。 打小就在一起训练,风里来雨里去,也经历了不少血雨腥风的厮杀,每到庆祝劫后余生的时候,夏蝉总是比男子喝的还要多。 跟着颜落多日不喝酒,这桃花酿下肚,夏蝉只觉得有一股火一直烧到肚子里。 本就心烦,如今烦的更厉害了。 “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忧心的?”行止了解夏蝉,拿下了她手里的酒袋,从怀里掏出另一包花生米给她。 是她惯爱吃的炒熟的。 “我只是觉得难受。”夏蝉捏掉了皮儿,窝心地说道:“不晓得小姐与爷究竟有多大仇,咱们爷也由着她的性子……” 楚白眼底的痛意夏蝉在暗处也瞧见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