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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褚大人。”

    适才褚卫阳替云绾宁说了好一番话，墨晔这会子对他也是少有的和颜悦色。

    倒也不算和颜悦色，至少没有平日里那般冰冷淡漠。

    墨晔的柔情，都给了云绾宁和两个孩子。

    别说是褚卫阳，就算是对着墨宗然这位老父亲，他也素来是绷着脸，一副“老子就是看谁都不爽”的臭脸模样！

    这会子，神色明显没有那么难看了。

    “倒也不必这般兴师动众。”

    墨晔眼中带着几分明显的笑意。

    他伸手指了指站在墨翰羽身后的那位小宫女，慢条斯理地说道，“问问她，就什么都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褚卫阳不明白。

    顺着墨晔指过去的方向，他只看到了墨翰羽和周莺莺……

    谁让那宫女瘦弱，墨翰羽又身宽体胖、怀中还搂着周莺莺呢？

    如此一来，便遮挡住了那宫女的身影。

    褚卫阳眉头紧皱，“翰王？还是……翰王妃？”

    云振嵩中毒前，翰王妃的确一直待在他旁边。

    ——褚卫阳在心里想到。

    “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云绾宁轻轻摇了摇头，笑了笑，“褚大人，是他们身后那名宫女。”

    “宫女？”

    褚卫阳往旁边走了两步，这才看到墨翰羽身后的确还站着一名宫女。

    这会子，宫女眼神闪烁着，轻轻咬着唇，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，瞧着的确有些紧张……见惯了罪犯，褚卫阳也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。

    他一眼就能看出，这名宫女的确有问题！

    若非她对云振嵩下毒，她何至于这般紧张？！

    只是他不明白，一个小小的宫女，为何敢对云振嵩下毒？

    尤其还是在宫宴上，当着墨宗然盛皇后等人的面儿！

    到底是她胆大包天，与云振嵩有什么私仇，还是……她是受人指使，她身后有人故意与云振嵩过不去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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